(二十五)我们是不是早就渐行渐远了?-《红妆长歌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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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是一个格外刻骨严寒的冬日。笔』『趣  』阁Ww  W.  biqUwU.Cc

    鹅毛大雪落在我宫门前的石板地上,覆上一层冰凉轻薄的白霜。

    老天眷顾,让我在这样一个冰冷严酷的冬日,平安无事地诞下了一对双生女——纠里和特里。

    我精疲力尽地平躺在榻上,半张半阖着眼睛,看那绛紫色的身影飞奔到榻边,一双温热的大手覆上我冰凉的面颊:“阿音,幸好,幸好。”

    我轻轻勾了勾唇。

    “臣妾有没有事,陛下当真在意么?”

    他的手微微一僵,正要开口,我却已经望向他的身后。

    他身后覆手匆匆前来的女子,跪在我榻边奉上一盏参汤:“娘娘请用罢。”

    这狐媚子脸,可不正是单登么?

    我冷笑一声,躲开耶律洪基覆在我脸颊上的手:“陛下这是生怕臣妾过得舒坦了?”

    他没有动怒,只是褪了靴,长腿一展,将我整个人捞起来揽进怀里。

    他的下颌抵在我的颈窝里,脸颊摩挲着我微凉的侧脸,灼热的气息吹拂在我耳畔,声音轻柔的如一片羽毛,搔的我心里头酥酥痒痒的:“阿音,是我错了,都说了不许生我的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素日最好谱曲作词,”他从身后环抱着我,握着我的手,柔声道:“单登极精音律,就让她去伺候你罢。”

    单登的脸色“唰”的就白了,耶律洪基将她安置在我身边,明面上便是他说的那层意思,可实际上,则是耶律洪基拿了她来讨我的欢心,表明了对我表忠心呢。

    我脸上的笑意已经僵了,他的面容离我极近,似乎我微微侧过去,便要触到他的唇角。

    可查刺,若非要我这样大闹一场,将自己的体面都丢尽了,才换来这样一个不明不白的结果,究竟有什么意思呢?

    你已经厌倦我了,是也不是?

    我哑着嗓子,维系着脸上那僵硬的笑:“如此,就多谢陛下费心了。”

    他吻了吻我的耳朵,举动极尽温柔,连带着声音也似乎成了轻柔的喃喃低语:“阿音,你可不要恼了罢?”

    我说:“臣妾怎么敢生陛下的气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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