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得到不满意的答案,托尼愤愤地把尸体扔到一边。
“我现在需要你的登录账号和密码。”
“有线索了?”等他挂掉电话我向他走近,问道。
“算是吧。”他迅速找到一间受损不算严重的房间,在键盘上敲击起来,很快屏幕上就弹出“aim”的标志页面和许多文件及视频,一些身体有残缺的人在视频里诉说他们加入实验的目的,有许多眼熟的面孔已经变成了尸体躺在外面,看上去明明手脚健全而且比起常人过于健康了。还有一部分视频是监控记录,站进束缚器具里的实验者被注射某种液体之后,身上就亮起眼熟的橙红色光芒,一个女人被截肢的上臂在她痛苦的呻·吟中重新生长出来。
可是另一个男人没有她那么幸运,光芒暴走中甚至从他的嘴巴里喷射出来,实验人员呼喊着撤出室内,然后就是巨大的爆炸,视频结束。
“阿尔德里奇·基里安。”托尼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念出一个名字。
“先生,已通过aim定位到满大人信号的具体地点,迈阿密。”
“别想了,我会跟你一起去。”托尼一转过脸来,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并且抢在他开口之前斩钉截铁的说道,面对我的坚持他也只有投降同意的份。
在迈阿密的别墅里,我和托尼很轻易的就突破保镖的防护,可是进入屋内却只得到一个看上去像满大人,实际上讲话漫无边际言行懦弱猥·琐,甚至还带着一口英国口音的男人,托尼将斥力炮对准他审问着。我打量着这间杂乱的卧室,kingsize双人床铺着天鹅绒的寝具,原本躺在被子里的两个女人已经躲进浴室,墙上涂画着古怪印花图案,架子上挂满各种风格各异的大块布料。
墙边的衣架上就挂着那件在电视上出现过的,满大人的绿色服装。
“*你是个幌子?你是个替身?是吗?*”托尼还在逼问着那个男人。
“交给我吧。”我走上前扶着他的手臂向他示意,在他沉默着后退一步的同时——斥力炮一直瞄准着那个男人——我走上前,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和我对视。摄神取念得到的结果让我有些意外,仔细想想却又不是那么难以接受,“你说的没错,他只是个幌子,是个演员。满大人根本不存在,是基里安操纵着他的表演,就是为了掩盖那些意外爆炸。副总统和他们是一伙的,基里安的手下现在正在去绑架总统的路上,他们似乎在海湾的大船上有个大计——”
我回头却看到话题的中心:基里安出现在我们身后,他被我发现立刻打算攻击,看到我失色的表情已经有了防备的托尼接住他挥下的手臂。他的高温和自愈能力比起那天来袭击我们的人还要强大,身体散发出的热浪让空气都在扭曲,他的双手轻易就能撕裂托尼的金属装甲,而且行动迅捷无比我好几个咒语都打偏了。
基里安所有的仇恨都是冲着托尼去的,我终于在他把托尼击倒在地上,就要挥拳重击他胸前的蓝点的时候抓到机会,昏迷咒含怒出手威力更加强大,瞬间让他失去意识歪倒在地。
我花费了自己绝大多数的自制力,才没把成打的死咒甩到他身上,毕竟是一切的幕后黑手,他活着肯定比死了有更大的价值。
“托尼,你没事吧?”我冲过去担忧的问道,毕竟从战甲外面看只能用“凄惨”一词来形容。
“呼,还好。”他吐出一口气,回答道。
首领都已经伏诛,aim的计划随之迅速溃败,相关的人员包括托尼的那个前女友都将受到处罚,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。满大人事件逐渐平息下来,时间总有一天能抚平一切伤痛,我和托尼的生活也恢复了过去的平静与甜蜜——或者说,在经历过这一次共患难之后更加甜蜜了。
“我打算去做个手术。”在很平常的一天,许多甜蜜的亲吻以后,他突然对我说道。
“什么手术?你生病了还是受伤了?”我紧张的坐直身体看着他,耳尖紧张得颤抖着。
“你知道这个反应堆吗?”他深吸一口气敲敲心口的那块金属圈,“它不光为我的战甲提供动力,还是一个磁铁,让我身体里的那些弹片远离心脏,保住我的小命。我觉得是时候把它摘下来了。”
“弹片……”我茫然的摸摸他的胸膛,“如果那是很危险的东西,你怎么敢放任它们留在身体里那么久?”
“以前总是想不通一些事,现在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