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开始的时候,大辽王似乎对一个莫名的我颇有微词,而在摩纳带我见过辽王之后,他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了,甚至还时常派人问我需要什么。 我只记得,那时见辽王时,他呆呆的看了我半晌,最后只说了一个字:“像!” 我疑惑起来,心里狐疑,到像谁呢?还是以前他们认识?或者是……这所谓的苏素的娘亲跟这位辽王有过一腿? 脑子里浮现出我那所谓娘的尊容,实在不敢恭维,我想辽王的眼光,还没瞎到那种程度吧? 不知不觉,我已经在辽国一个月又三天了,这一天,我早早的就起身,阿蛮也来的比往日早,见我已经起了,笑吟吟操着生疏的中原说:“姑娘,可是听到外面下雪,所以早早起来了呢?” 我一喜,不由问道:“下雪了吗?” “可不是?”阿蛮一怔,随即笑道:“我还以为姑娘已经看到了。” 我大喜,难得的脸上出现了笑容,说:“快些梳妆,带我去瞧瞧。” 阿蛮大喜,忙从柜子里给我取了一件梅红的沙丽衣裳,又在外面陪了件火红的披风,披风的脖劲和尾摆处是一圈绒绒的貂裘毛,这样看来,倒甚是美丽。 她又给我那长长的的青丝挽了两个长长的鞭子梳起来,大辽的女子不兴梳髻,而是喜欢扎很多的细鞭子,我觉得麻烦,通常只要扎两把大大麻花鞭就出门了,这样脂粉不施,看起来倒更是可人。 原来北方的天气,会让人的脸色更红润。 打扮停当,我就急急的要出门去了。 我生与南方,从来也没见过雪,唯一一次,是在哈尔滨看冰雕展,后来就再也没机会看了。妈妈说我的心脏病经不起那样的折腾,只能破例一次。 到了外面,已经是一片的银素裹妆了,大地仿佛被穿上一层雪的衣裳,那样美,那样白……真正懂雪的人,轻易都知道雪是心灵处最纯洁的地方,唯一没有被污染的地方,那样美,美的就如木棉花开时,那纯纯的爱情,就如……我和易千寻的爱情…… 不过,雪会融化,心也会变,或者说,从来他对我都没有过心。 就像灰姑娘的南瓜车和水晶鞋,永远过不了十二点。 “姑娘,你怎么哭了。”阿蛮在一旁提醒了我,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披了一脸的泪,晶莹的泪珠在雪地里的寒气下,已经冰冷刺骨,这寒冷刺进了我的心里,一片心悸的疼痛。 “没什么。”我拭干了泪水,勉强笑道:“不过是久未见雪,一时感动罢了,不碍事的。” “姑娘,你可不能哭,若是大王子看见您这样,肯定心疼的很,又会怪奴婢们伺候不周了。”阿蛮忙拿出娟丝的手帕给我,随意说道。 我不禁失笑,说:“大王子给了你什么好处,你这样帮着她说话呢?” 阿蛮一愣,双手放到胸前行了个大辽最恭谨的礼仪说:“奴婢不敢,奴婢说的是实话。” “连阿蛮都知道的道理,偏偏你就看不到。”身后传来了摩纳的声音,我回头一看,只见他一身纯黑的毛皮大衣,一圈灰色围脖,更显得整个人俊朗飘逸。 我不理会他,只觉得美丽的白色世界,多了只……苍蝇。 第(2/3)页